啥子的,能药死人。”
杜氏骂道:“你咋就能这么狠毒,她一个孩子能碍着你哪里你非得置她于死地?”
钱氏死不悔改,一脸冷漠。
好在她因为面瘫不能言语,没有说妖孽之类的诋毁之词。
其他人听到窑洞里杜氏的话,问出了什么事。
杜氏把搜到的枣核钉和马钱子拿出去给众人看。
袁务川和袁树一看那么一布兜马钱子,神 色都变了。
带钱氏去看病的都是他们父子,换了带马钱子的新药方以后,黄先生特意叮嘱又叮嘱,这味药材有毒,不用让其他人误食。
所以他们都忍得这味药,也知道这味药的毒性。
至于钱氏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毒药,还用得着说吗?
也证明了钱氏的腿早就养好了,她装瘸的目的不言自明。
袁务川臊得老脸通红,觉得愧对家人。
袁树也心疼又羞愧的看着杜氏。
若是别人做了这种事,还能或打或杀讨个说法,这是他亲娘,他们做晚辈的什么都不能做。
杜氏知道指着丈夫和公公她们别想得到公道,只能含着泪把目光放到叔祖身上。
袁弘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