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上走,不走我立马报警。”胡兴崴目露凶光,几个人老实了,又絮叨几句,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胡兴崴双手抱头,真是一地鸡毛。
当天晚上,他很晚才回家,先去了胡老太太那里,胡老太太一看到他自己来,就道,“和徐娜又闹矛盾了?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怎么就不让让她,两口子之间,你得对对方好,对方才能对你好,这都是相互的。”
胡兴崴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就走了,实在是怕极了母亲的絮叨,另一点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徐娜仍旧没有来电话,换作是以往,早就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了,以往觉得烦,现在却期待电话进来,结果注意了要失望。
回到家,一片漆黑,打开灯也没有徐娜和女儿的身影,胡兴崴无力的换了鞋坐在客厅里发呆。
他不明白,好好的日子,怎么现在就过的这么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