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妇惊呼,“离我远些。”
“要咬人能等到现在?”田翠竹心里有些火气,什么人啊这是,“田沟岙不说家家户户养狗,这走在村里三不五时的看到一只不是新鲜事吧,做什么第一次见到狗的样儿,这把年纪了,又不是小姑娘,也不嫌臊得慌。”
“我家闺女这般小也不怕,如果会咬人,能让我家闺女抱着。”
罗清荷在一旁低头憋笑,第一次见自家娘怼人,这麻利劲,罗清荷已经在心里为田翠竹竖起了大拇指。
罗清荷调整了一下表情,一本正经的抬头,脸带诚恳的说道,“各位叔、婶,我们家阿黑很乖的,从来不咬人的。”
那村妇脸儿一红,狡辩道,“我这人是看到带毛的动物都有些心慌,呵呵。”
驴车上的人也就听听过,哪有这种毛病,真有,刚刚一看到早跑远了,现在才说岂不是马后炮。
一路上,村里人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田翠竹聊天,而说得最多的就是“安慰”的话,安慰田翠竹不要因为罗佳安的去世伤心难过,什么日子要超前看,什么趁着年轻再生一个,哪里的大夫、寺庙灵验,什么不行就过继一个……
罗清荷听得满心的闷胀,都是些什么人啊,自己就这般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