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一样。
而且，他并不是盘膝修炼，而是躺在地上，显然遭受了重伤，无法行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北狄等人显然没有想到老鬼就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老鬼看见钱书两人进来的时候，尤其是看到沈毅的时候，眼睛逐渐亮了起来，用沧桑的声音问道：“他怎么样了？”
“呼吸、心跳没有了。”
钱书神色无比凝重，“很有可能，他已经死了。”
在回来这山洞的时候，他曾经为沈毅做过体检，但是沈毅一点生命体征都没有，确确实实是一条死尸。
“没理由啊，钱老哥，你，你不是曾经算过命，说他有惊无险，不会死亡吗？”柳擎苍露出担忧之色。
“命由天定，千变万化，我能算出来的未必就是真正的未来，只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钱书面色有些难看，说道：“这命理就如同树枝一样，有着无数条延伸的方向，我并不是每次都能算得准确的。”
他也很想证明自己是对的，但是，摆在眼前的证据让他无法反驳。
更何况，他只是人，并不是神，怎么可能每次都能算准命中注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