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但因为来抢夺此旗的人实在太多,到现在都没分出胜负。反而让禾晏手中的这只成了第一面被找到的旗,因为根本没人来抢。
“他记得路?”沈瀚狐疑。即便有开始的巡山,但一个人不可能将路记得如此熟,而且一开始新兵并不知巡山的意义在此,所以不会刻意记路。能记个大致的一半,已经了不起。
“未必,也许,”肖珏道:“他只是提早知道今日的争旗。”
提早知道,在巡山的时候就会刻意记下,或者再往深里想,白月山的具体地图,禾晏一开始就拿到了。所以看到旗帜,便会知道具体位置。
沈瀚蹙起眉头,“如此说来,他确有疑点。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青年淡淡一笑,不紧不慢的执棋落子,“还未结束,胜负未知,下到最后才知结局,不急。”
……
禾晏找到这一面旗帜以后,便带着其余四人继续往山上走。她的路倒是别人的路似乎更近一些,偶有避不过去的要同其他组的新兵撞上的,还不等对方发现,禾晏就让众人趴在草丛里或是灌木丛后,不与他们正面相逢。
王霸有些不满,他做山匪匪首做惯了,何时这般畏首畏尾过,只道:“咱们又不怕他们,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