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布阵。一个布了阵的小队,一群散兵,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都督是说……”沈瀚似有所悟。
“左右张开如鹤翼,大将压阵中后,你没看出来么,”肖珏道:“他用五个人,布了鹤翼阵。”
大约是这消息来得太过悚然,沈瀚一时没有出声。一个新兵若是会布阵,那几乎就可以说明,这个人有问题了。沈瀚迟疑了一下:“或许……是巧合?”
“是不是巧合,接下来就知道了。”肖珏道:“飞奴。”
黑衣侍卫悄无声息的出现他身后:“公子。”
“传信给白月山上其他校尉,”他捧起桌上茶盏,浅浅啜饮一口,“下山路上,布阵。”
“都督!”沈瀚急了:“这样会让其他新兵下不了山的!”
“放心,”年轻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转而捡起棋盒里的黑子落下,刹那间峰回路转,他道:“会有人破阵的。”
……
白月山上,挨着石崖下,几个人藏在草丛里,正在数东西。
“一、二、三……六!我们一共拿了六面旗!”江蛟有些高兴。
“还不到一半儿,”王霸给他泼冷水,“高兴个什么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