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来吧。”
这是个前锋营的少年新兵,叫卫桓,沈瀚还记得此人,因他刀术亦是出色,在前锋营中数一数二。不过性格却很温柔腼腆,不如雷候出色,因此虽然他与雷候都是佼佼者,却远远比不上雷候惹人注目。
对了,说到雷候,沈瀚一怔,雷候呢?
“你吗?”日达木子看了一眼卫桓,皮笑肉不笑道:“勇气可嘉。”
卫桓慢慢上前,走到了瓦剌跟前:“我愿意与你切磋。”
瓦剌笑起来,只看了看周围,看见演武场的高台,道:“就那吧,高度很好,如果我在上面砍掉你的脖子,底下的人也能看的一清二楚,是不是很好?”
卫桓神 情不变,瓦剌哈哈大笑,一跃飞上演武场高台,道:“来战!”
演武场的高台,这些日子,曾经无数次的有人上去过,可都是凉州卫的新兵们,彼此与彼此切磋,台下看戏的新兵亦是心情轻松,边看边指点,瞧出其中的纰漏与精彩,每一场都有所收获。
因他们也知道,这样的切磋还有很多。
没有一场如今日这般沉闷,尤其是日达木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沈瀚,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总教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