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得是功败垂成的例子。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些不确定的可能降到最低。
这一场关于水攻的讨论,一直讨论到了半夜众人才散去。从一开始的大家无精打采,悲观失望到后来的精神 奕奕,神 采飞扬,也不过是因为禾晏提出的一个“荒谬”设想而已。
林双鹤见这一行人出来的时候神 情与开始已经十分不同,惊讶的问他们:“怎么回事?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他们怎么如此高兴?”
禾晏打了个呵欠,“当然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
“那也不至于吧。”林双鹤嘀咕了一句,“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在里面喝了一场花酒。”
禾晏:“……”
她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林双鹤点头:“好。”
禾晏回到屋里,白日里在演武场纠正济阳城军的兵阵,夜里又讨论那副地图,已然觉得十分困倦。她梳洗过后,走出来时,看见肖珏还坐在里屋桌前,提笔在写什么。
禾晏凑过去一看,他不知从哪里拿到了一封崔越之方才挂在书房墙上的地图的拓印,只不过是小一号的。将之前楚昭给穆红锦的乌托人兵防图的拓印放在一处,对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