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越之一颗心渐渐沉下去,今日无风,天时不佳,仅仅只凭肖珏手中两万不到的兵士,不用火攻,只怕无法与乌托人相抗衡。他们在这里所谓伏击,说不准最后反倒成了乌托人的猎物。
可怎么会无风么?
肖珏的武师傅,那位看起来就很厉害的白衣剑客,十分笃定的对他说:“不必担心,今日一定有风。”
司天台的人说,今日五成有风,五成无风,根本说不准,可柳不忘却说:“安排伏击,今日一定有风。”
听闻云林居士柳不忘会扶乩问卦,是以他们都深信不疑,又或许,是自欺欺人的希望他说的是真话,便相信了他所言。可是眼下看来,哪里有风?
对了,柳不忘呢?
崔越之这才想起来,似乎从今日一大早醒来,他离开崔府来到演武场的营帐中时,就没有看到柳不忘了。
……
水面微微泛起波澜,并非风吹,而是水中游鱼拂动。
堤岸边春草茸茸,桃红柳绿,怪石深林处,有人席地而坐,面前摆着一副古琴。这男子身着白衣,衣袍整洁不染尘埃,姿容情态格外飘逸,腰间佩着一把剑,像是潇洒的江湖侠客。
柳不忘看向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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