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有人出城来了!”
营帐顿时大乱起来,忽雅特没了继续的兴致,将那女子一把推开,站起身往外走,一名乌托兵士匆忙上前来报:“将军,城门外有人正从城楼下来!”
“什么?”忽雅特一震。
那些润都人胆小如鼠,只敢躲在城里不敢出声。先前倒是试图偷袭过一次,不过那人还未下来,就被他们乌托人射成了刺猬。如今竟然还敢再来?这有些出乎忽雅特的意料。按理说,那些润都人不该如此。
莫非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决定拼死一战?忽雅特大步往原野外走去,“走,去看看!”
漆黑的城楼外,果然见垂下数百条绳索,似乎有一个接一个的人从城楼上往下去。远远地看去,人还不少。
“这些人是疯了不成?”一个乌托兵道:“这不是来送死是什么?”
“咱们乌托国内有一种狗獾,胆小如鼠,据说遇到了猎人不仅不会跑,还会慌得主动往猎人箭上凑。我看这些润都人就是如此,已经被吓破了胆,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送上门的猎物,岂有不猎的道理?”忽雅特心中也生出得意,仗还没打,就叫这些润都人吓破了胆子,可见他乌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