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豹子胆,并不欲掺和这档子事,抬脚就要离开。冷不防里头传来一个声音:“谁?”
下一刻,柴房的门被打开。一群少年们围坐着看来,燕贺拎着禾晏的衣领怒道:“你偷听?”
“不是我要偷听的。”禾晏辩解,“我路过。”是他们自己讲话如此大声,还不关门,这般嚣张,怎么还来怪她?
燕贺将她扔进柴房,把门一关,少年们目光灼灼的朝她看来,七嘴八舌的开口。
“竟然被禾如非这小子听到了,晦气!要不还是别去了吧,万一被这家伙告密了怎么办?”
“不行,好容易去趟金陵,怎么能因为这小子泡汤,太亏了!”
“那要如何?灭口吗?”一名少年阴测测道:“就地活埋?”
禾晏一惊,弱弱的开口:“……不必如此粗暴,我其实什么都没听到。林、林兄?”她朝林双鹤求救,好歹也是有“一同进步”过的情谊,这个时候可不能见死不救。
林双鹤盯着她思 忖片刻,一合扇子,“哎呀,多大点事儿,我相信禾兄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告密的。”
“你的相信有用?”燕贺脸色很黑,“出了事你负责?”
“我才不负这个责,不过,我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