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面具。然而面具上装了机关,若非她自己,无人能打开。那人捣鼓了半天,面具纹丝不动,自己反累了一身大汗,便看向领头人,“头儿,这不对呀,这面具我取不下来。”
“怎么可能取不下来?”领头人破口大骂,“我来!”
他掐住禾晏的脖子,死命去摘,然而根本不可能为他摘下来。
禾晏亦是痛苦,面具上有机关,如果被人强摘,越是用力,她就越难受。这里的人本就对她没有半分善意,丝毫不顾她会疼不疼,禾晏只觉得脑仁快要裂开了。
她想,燕贺怎么还没来?他们怎么还没发现自己不见了?
领头人一把将她的脸按在地上,泥腥气泛进嘴巴。大概是因为面具遮住脸,看不到禾晏哭泣慌乱的模样,这人心情更不好了。只吩咐身侧两人道:“把他给我抓好,不让他尝点苦头怕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我就不信世上有我撬不开的嘴巴。”
一阵“乒乒乓乓的”的声音,像是去找“刑具”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些私下用刑之事,禾晏以前也听人说过不少。
“臭小子,”领头人拿鞋拱一拱她的脸,“还不说吗?你该不会还在等你的同伙来救你吧?别等了,他们不会回来的,你还是识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