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粗陋的房子里用饭可能也不大习惯,没想到宋陶陶顿了顿,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好。”
禾晏真的悚然了。
今日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人都既然已经留下了,一顿饭还是要出的。只是禾家的饭食清简,怕不合少爷小姐们的口味,禾晏又令拿了银子,让青梅去外头买了一些小菜回来。
禾绥回来的时候,亦被这一屋子的人惊得不轻,待听说是禾晏在凉州卫的朋友后,便立刻笑脸相迎,只当是相熟的小辈。众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除了宋陶陶沉默不语,禾云生一直摆着臭脸外,相处还算融洽。禾绥一直想知道禾晏在凉州卫过的如何,只是平日里又不好一直问肖珏,此刻有了现成的人选,当然不会放过大好时机。
程鲤素又是个话痨,只要禾绥所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禾晏怀疑他连自己在凉州卫每一顿吃几个干饼都能记得清楚。
不过托这群孩子的福,白日里去打听抚越军中事的沉闷心情,也纾解了不少。
待用过饭后,禾晏将他们送出门。宋陶陶与程鲤素都是带了各自的马车与家丁,程鲤素不过短短的一顿饭时间,俨然与禾绥已经成了忘年交,都已经约好了下一顿饭的时日。禾晏好容易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