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要知道他什么都没拿到,既如此,当然是先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福旺便央求道:“求大爷别将小的交给官府,其实小的也是受人之托,才来偷东西的,小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大爷,大爷能不能放过小的一命?”
“受人之托?”许之恒看向他。
“正是正是,”福旺将头磕的砰砰作响,“就是借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在府上偷东西啊!”
许之恒盯着福旺,像是要分辨福旺说的话是真是假,过了片刻,他对周围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要问这贼子。”
禾心影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厮,“夫君,我……”
“你也出去。”许之恒的态度很坚决。
禾心影没说什么,退了出去,待门关上,她才看向屋子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手心竟已被汗水浸湿了。
那卷兵书……究竟是怎么回事?
屋子里,许之恒开口问道:“说罢,谁让你来许家偷东西的?”
“是……是禾将军。”
“你敢骗我?”许之恒大怒。
福旺吓得立马又跪倒身去,“小的不敢欺瞒大爷。与小的交头的人说,他们的主子就是禾将军!”
许之恒的手紧握成拳,压抑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