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美吗?”
鲁岱川呵呵笑了两声,“人家才十七八岁,风华正茂,你这半只脚都迈进土里了,如何能比。”
“你是不是许久没尝过挨打的滋味了?”如星微笑。
“我说笑的,”鲁岱川轻咳一声,“那姑娘我看着挺好的,你应当相信怀瑾的眼光。”
“男人的眼光向来做不得真。”如星不屑一顾。
“剑的眼光你总要相信吧。”鲁岱川微微一笑,“怀瑾的饮秋剑,很喜欢她。”
“什么?”
“那一日她来帮怀瑾拿补好的饮秋剑,剑到她手上时,我能感觉得出来,饮秋剑喜欢她。我在山上呆了多年,见过的剑比见过的人多。饮秋随主人,饮秋喜欢小禾姑娘,她就必然不错。”
默了半晌,如星才道:“说不准那剑在战场上呆的久了,脑子也不清楚。”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鲁岱川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不满新妇进门尖酸刻薄的恶婆婆。”
“你说谁恶婆婆?”如星看向他的目光顿时杀气四溢。
“我说,你应当放轻松一点。”鲁岱川道:“怀瑾这孩子,看人的眼光比你我有谱。他既喜欢小禾姑娘,咱们做长辈的,就当支持。怀瑾呢,虽然平日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