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晏好容易挤进人群,就看见禾心影正扶着哭的几欲昏厥的魏夫人,看见禾晏,禾心影也是一怔,等那些新来的学生过来照顾时,禾心影才得了空隙走过来,问:“禾姐姐,你怎么来了?”
其实若论年纪,如今的“禾晏”,并不能称作禾心影姐姐,可禾心影总觉得或许死去的长姐还在,也应当就是禾晏这个样子,便无视了诸多规矩。
禾晏答道:“魏先生是怀瑾的师长,怀瑾眼下从城外赶来还需要时间,我先过来看看。魏夫人没事吧?”
“不太好。”禾心影摇了摇头,“魏馆长只怕早就存了死志,今日出事后,夫人在他书房里的木屉里,发现了几封信,是分别给家人的遗言。”
禾心影也很是难过。她因为长姐的原因,住在魏玄章府上,魏玄章平日里大多时候都宿在贤昌馆,很少回来。禾心影陪魏夫人的时间更多,魏夫人性情温柔,并不计较她从前的身份,谁知道……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我听说,魏馆长是为了让太子殿下收回与乌托人求和的成令,”禾心影试探的问,“那现在……”
禾晏苦笑一声,“恐怕不行。”
太子广延,怎么会因为魏玄章一条性命就改变主意,只怕这人非但没有半分惭愧,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