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什么？按时差来说方总那边正好是白天，工作时间怎么可能联系不上？直接打给公司呢？”
“我们试过了，公司那边说方总今天不在公司里。”
方副总皱着眉头摆了摆手，那个秘书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自己离开了会议室。
“也不知道方总在忙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方副总有些发愁。
方天明饶有兴趣的看着方副总。
“我说方副总，之前遇到事情都是联系不上方总，您来做决定才好，这次怎么这么愁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
方副总不满的看着方天明问道。
“没什么，开玩笑嘛，你那么大火气干嘛？喝茶。”
方天明笑嘻嘻的把方副总面前的茶杯往方副总面前推了推。
他才不是开玩笑，他就是故意那么说的。
他总觉得今晚方副总这么积极地解决这件事，可能就是为了免除自己的嫌疑。
而那个背后布局的人很可能就是方副总。
不过一切都是猜测，还要等抓到老金才能知晓。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