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一点点。
否则的话，像高元刚才那样，上来就说要请他做导演去拍电视剧，他首先要怀疑的，反而是自己到底是不是遇到骗子了。
不然的话，哪里会有这样的傻子，什么都不论，直接就要请他当导演的呢？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后来“面试”他的人，看起来真的是有点像是傻子了。
因为，对方是全程也不考问他一些与导演的专业相关性的问题。而是直接问他了，《夜游》这部网剧，是不是由他全程掌控拍摄完成的作品？
“呃？是，是的。不，不过。我可以拍得更好的，你……你们相信我。”
李游当时也真的是急了，所以是非常紧张地说道的。
因为，《夜游》这部网你都见过，事实上就是他的人生中拍摄完成的第一部作品，但是也是一部被认为是“非常失败”的作品。他今天过来准备这次的面试，原本是打算根本连提都不要提这部作品的。
因为他心想的是，提这部作品的话，大概、恐怕只会降低他今天面试成功的机率，毕竟，在普通人的眼中，这部作品是那么的“离经叛道”。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今天的“面试官”的眼里，他的这种“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