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不一样的吗?”
“不一样!”
“牛哥,在这件事儿上,可能你还是看的太浅了!”李中军弹了弹烟灰,轻声说道:“你以为大和找你是为了那五十万的违约金吗?你觉得可能吗?大和这样一个公司,一年给z府的纳税额都有大几百万,他们在乎这点?他们在乎的其实就是你那地皮!”
牛耕升闻声沉默。
“所以,我才问你要调和哪件事儿。”李忠军挠挠鼻子,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牛耕升:“老牛,我就这么跟你说把,如果你找我是谈五十万违约金的事儿,我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你办了,我也相信萧峰能给我这个面子!”
“但是!这地皮是五百万,甚至上千万的事儿!这是切中利益要害的事儿,你觉得萧峰会松口吗?你觉得我有那么大脸吗?”
牛耕升扭脖反问一句:“你还怕他吗?”
闻言,李中军心说这老牛怎么越活越幼稚呢,不过嘴上还是解释着说道:“这不是谁怕谁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这个必要的问题,这个年代,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堵墙啊!”
“唉!”
牛耕升叹息一声,眼神 有些发愣地望着电视,也不知在想什么。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