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文一脸焦虑地冲医生说道:“医生,我兄弟的伤不碍事吧?”
医生穿着大白褂,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听到这话,摘了口罩,皱眉说道:“你们年轻人啊,能不能轻点折腾,这一刀都砍到骨头了!”
医生顿了一下,见张浩文一脸的焦急,心下有些不忍,于是又缓声说道:“应该没太大的事儿,主要是失血过多,好好消毒包扎一下,再疗养一段时间就行,我尽力吧,当然,有没有后遗症还很难说。”
“谢谢了!”
张浩文声音沙哑地向医生道谢后,就出了病房。
“怎么样?九哥没事吧?”
张浩文一出来,陈百川田笔盖俩人凑了上来,询问病情。
“医生说需要疗养,唉。”
张浩文搓了搓脸颊,叹了口气,随即目光一扫,皱眉问道:“哎,军呢?”
“啊,他刚去厕所了!”
“去厕所了?”
张浩文有些疑惑,当即奔着厕所走去。
……
凌晨两点多。
私人诊所外的大街上,张军穿着军大衣,缩着脖颈,叼着烟,迎着刺骨的寒风,脚下步子飞快地往某个方向奔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