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鼓捣半天,才发现烟也湿了。
张浩文躺在一旁的岸上,望着黑暗中的张军,他沉默了一会,而后笑了:“军,你说你要是个母的那该多好,咱们呆在这,没人打扰,与世无争,可以生一群小崽子……”
“滚蛋吧,一点不好笑。”听他说着冷笑话,张军一点没感觉好笑,反而觉得心头有点发堵:“你老实在那呆着,我去找点干草。”
说着,张军摸索了许久,才找了一些半干不湿的杂草,抱了过来,给张浩文垫上。
折腾许久,不知不觉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当清晨朝阳的光辉洒下,张军才真真切切地看到,张浩文的伤似乎比昨晚更严重了。
那流弹虽然只击中了张浩文的腹部,但昨晚沾了水,在水里泡过,再加之没消毒,此刻张浩文腹部的伤口已经发白,看起来有溃烂发脓的趋势。
“浩文你忍忍哈,你这个伤必须把弹片取出来!”张军沉声说道,一边说着就扶着张浩文躺下,随即就解开了他的衣服纽扣。
“算了吧,我有点怕疼!”
“这事儿你必须听我的!”张军不容置疑地说道。
旋即张军两指撑开伤口,用洗得比较干净的两片钥匙硬夹着将弹片取了出来,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