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那距离他不到两米的、近在迟尺的吹弹可破的泛着红晕的正在假寐的脸,久久无言。
这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吧?
正常剧本里不应该是在中间划上一条三八线,或者在两张床之间摆上一碗水,第二天越过了三八线就是畜生,没越过就是畜生不如?
但眼下这是啥操作?剪刀都有了!!
这一晚,张军感觉十分的憋屈,他感觉到了全世界给他的恶意。
…一夜无眠也无言。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吃过早饭后,张军道:“老刚,咱们得有快六年没见了吧?”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平头中年翘着二郎腿,轻声说道:“是啊大鹏,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在南岭路宝庆府那边卖西瓜,这一转眼,你都是洗浴城的大老板了。”
“可得了吧,我也就挂个名。”
谭大鹏一笑,神 情不无自得地摇摇头,随即拿起茶几上的中华烟,给朋友黎刚发了一支。
黎刚结果烟,点上抽了一口,随即龇牙笑道:“可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和曾广虎兄弟的关系,怎么样,现在挺好的呗。”
谭大鹏含糊地说道:“还行吧,凑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