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只得道:“是阿翘朋友所赠?”
“我用你送我的那支玉笛与其相换!”阿翘沉声道:“想你不会怪我吧?”
湄遥更是怔住,遂想起刚入宜春院时,阿翘并没有自己的乐器,她见阿翘喜欢她从邯郸带来的那支玉笛,便赠与了阿翘,而她们俩的友情也因玉笛开始,到她离开宜春院时,尚看见阿翘时时将那支玉笛携在身边。
湄遥突然明白了什么,问阿翘道:“什么时候相换的?”
“一别成永远的时候!”阿翘清澈的眼眸中,泛起了一层朦胧之色,如雾如烟。
“尉迟璋尉迟大人?我不明白……”湄遥越发疑惑道。
“尉迟璋调任回来,天子曾多次与之密谈,后来我在天子口中探得,天子确实向其咨询了立储之事。”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阿翘?”
“尉迟璋任用为官之时,我念及与他多年的情谊,前去相送,他对我亦是……总之,当时我们互赠玉笛,都是自己最心爱之物,他亦信誓旦旦,将来或可以接我出宫纳我入府,我没有答应,反劝他以后少参与帝王之事,毕竟有甘露之变的教训,哪想他重又被天子召回后,竟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如今竟为立储之事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