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上他的肩膀,在脆弱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虽说是过毒,但三人并不是入定状态,对于外界还是能看能听的。
秦绾不在乎,沈醉疏是之前见过一次了,只有南宫廉看着心惊胆战,生平那蛇信子一吐一吐的,一口就咬下去了。
“专心点。”秦绾没好气道。
南宫廉苦笑,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被斥责运功时要专心,不过倒是不生气。
招式可以模仿,但内功不可能模仿,内力交融,更让他确定,秦绾的内功完全是武宗的正宗心法,顶多因为男女有别,比自己多了几分阴柔。所以……她到底是哪位师妹?
“嗯?”孟寒忽然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
秦绾心下一紧,知道是有人往这边过来了。其实昨天她和南宫廉的一追一逃闹出的动静并不小,只怕现在很多人都知道账本在她身上,只是还没查出她是哪方面派来的人罢了。
也不知道首先追上来的事什么人。
想着,她对南宫廉又不禁有些牙痒痒的。要不是南宫廉,她完全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账本,让其他人继续拖在襄城慢慢找,才不会像现在一样变成众矢之的呢。
“你们最好快一点。”孟寒的语气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