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是当然的!”秦绾一抬下巴。她要干的事,当然会千古留名,才不枉这一身所学。
“要不要先回去?”李暄问道。
“好吧,是有点冷了。”秦绾搓了搓手臂。
江州的冬天本就寒冷,就算不下雪也一样冷,尤其是这大半夜的,还站在结冰的河上,就更冷了。虽然习武之人内力运转之间不会寒气入体,但衣服头发被夜露打湿,潮潮的感觉也让身体很不舒服。
李暄并没有亲自上场,他是摄政王,本不需要上战场,他只要会用人就行了,亲力亲为让自己陷于险境才是作死的行为。
听声音就知道下游的战场东华占据的绝对上风,李暄上前就要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秦绾。
“不用,没那么冷。”秦绾一皱眉,按住了他的手。
“披上!”就在这时,一件温暖的狐裘从后面搭上秦绾的肩膀。
几人都是一愣。
“哪来的?”秦绾回头,莫名其妙地问道。
“本公子带来的呀。”唐少陵看着李暄的眼神满是鄙视,“脱衣服什么的,你以为是在演话本子呢?傻不傻啊你。”
“……”李暄和秦绾对望了一眼,都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