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别着急,你这病越来越疼,也是因为长年累月没有治愈造成地,病都是长时间积累地,不可能几日之间就药到病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给你开副药,你照方坚持服用,一定能够痊愈地。”林毅晨给秦湖打了支小小的预防针,让他不要着急。
“毅晨,我这头疼真地能彻底根治?”秦湖这两年快被这偏头痛折磨死了,若非他意志坚定且会疏导情绪,说不定他的精神 状态早已形同老人了,更不可能还有精力创办安保公司。一想到有可能彻底根治自己的偏头痛,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
“秦哥,偏头痛不是绝症,当然有办法根治,关键是你要按照医嘱坚持服药,我再教你一套按摩头部的保健操,肯定能好地。”偏头痛这种疑难杂症本不容易根除,不过林毅晨对此还是有信心地。
秦湖一把握住林毅晨的手,激动地握了又握:“毅晨,秦哥欠你一份大人情!”
林毅晨被秦湖的大手捏地生疼,强忍着说道:“秦哥怎么这么客气呢?刚刚你还说我们是兄弟呢。”
“哈哈!”秦湖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我秦湖运气好,交了一个好兄弟!”
这时,病房的房门被打开,露出钟承军的那张讨人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