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摇摇头,转身往厂里走去。
保安队长看着那些村民还在汹涌地叫嚣着,朝这里面扔石头子,赶紧招呼着自己的队员往后退,远远地看着那些村民气急败坏却没有任何办法。
林毅晨走到半路,忽然停了下来,又拐了回来,走到了保安们的身边。
他指着远处那些在使劲晃门,不停闹事的村民,对保安们说道:“拿着你们的手机对着他们拍,把闹事最欢的那几个人给我拍下来,录下来,留作当证据,等到警察来了之后,就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教你们一招,谁都不要指认,就指认那几个闹得最欢的人,把他们交给警察处理!”
林毅晨的声音不小,冲在最前面闹事的那些村民也听到了林毅晨的话,纷纷罢手不再闹腾。他们敢闹事,仗得就是法不责众,警察不敢他们都怎么着。
可是林毅晨这一招却毒地很,他说明了不管其他人,只管闹得最欢实的那几个人,有告就有管,一群人警察管不住,几个人还管不住吗?村民还敢闹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结果也就不一样了,最后闹成什么样子,谁都不敢想。
不敢想就想行,林毅晨要地就是不敢想,除非有人敢站出来顶罪,可是林毅晨却不相信,这些各自心里精明打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