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诀别一样,似乎那一刻,爷爷已经明白自个儿的结局了!
命盘只有巴掌大小,是用一根细绳穿着的,有时候想爷爷了,会拿出来看一看,所以尽管十多年过去了,那命盘之,依旧那么光滑。
忍不住想要了解真相,到了后半夜,我叫了木头。
我们俩悄悄的打开了杨柏昌家里的后门,顶着漫天银白的月色,一个人,再一次来到了爷爷奶奶起初的坟地。
依旧啥也没有,只有那平地一抹黄土,黄土,一块棺材形状的黑土,夜晚看起来,更加显得诡异。
我是将整个平地又仔仔细细翻了一个遍,也找不出来一点儿蛛丝马迹。
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两三点的模样了,天空的月色正浓,乡间的晚风吹得我有些瑟瑟发抖。
一个人在那坟地里边儿找了好几遍之后,一无所获。
我想到了当初周家老宅子的事情,凶死了一家人,而且好像当初是出现那事后,我们这个村乱了。
刚好我记得埋的地方不远。
绕过了一片荒草习习的庄稼地,从田埂儿跑过去,又穿过一层茅草丛,这到了河边。
沿着河边一直往游走,没多久能够看见当初埋周家周喜民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