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暗骂了一声,该死的蚊子,真会挑时候!
我以为我这一巴掌下去,不说拍死那蚊子,至少也能把那蚊子给吓住吧,可是呢,我刚一收手,后颈同样的位置又开始痒起来了。
这一回,我感觉较清楚一些,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个劲儿的在我的后颈摩擦着。
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回头一瞧,却看见我的身后,有一盏油灯不晓得什么时候立在了我的脚边,而在我的面前,一个长头发的脑袋,悬在半空,脑袋的头发微微飘散,不断的在我的脸扫着。
“哎呀妈呀……”
我吓得一跳,本能的往后退,可是身后是板壁,根本没有退的余地了。
仔细一瞧眼前的脑袋,满脸惨白,没有血色,一双眼紧紧地闭着,嘴巴微张,下巴,还有一撮白色的胡须。
“阁……阁老?”
我惊呆了,眼前的这颗脑袋不是别人,正是阁老!
在阁老的脑袋下面,还有一盏油灯,本来是灭的,在我低头看得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着了。
微弱的灯火在阴风不断的微微颤动,火光将整个堂屋照亮,却有显得极为朦胧。
阁老不是已经死了吗?尸体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