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么让它消失了,还真的有些舍不得,所以——”
一个普通的村民,能在这里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确实让年轻的刘副书记有点感动。
“你,吹了几十年芦笙了?你叫什么名字?”
从仰亚进来,刘副书记还不知道仰亚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仰亚。是附近村里的。”
‘仰亚’,这个名字,刘副书记好像在哪里听过。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以前在人民公社宣传待过的仰亚?你不在乡中心校也待过?对吧?”
仰亚点了点头。
“唉,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了,只是一直都没有跟你见过面。听说你吹得一手好芦笙,还在国外去参加过演出?”
“啊,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难怪你对于芦笙仍然那么执着。可是,乡里面真的没有这一笔专项资金啊。”
听到这几个字,仰亚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失望。
“仰亚大哥,我也是刚来,对这些也不是太懂,不过,你的想法,还有你的作为还真的打动了我,作为一个分管本乡镇文教卫工作的副书记,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的。只是这确实没有这笔资金。这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