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能下车走路。
一层层的石板路,干净而光滑。
仰亚作为‘向导’走在了最前面,跟在他后面的就是中央领导。
“小伙,你今年多大了?”
“告诉领导,我今年二十四了。”
“啊,不要再叫我什么领导了,直接叫我爷爷就行了,你看,我这不跟你爷爷的年纪差不多吗?”
“不,你比我爷爷年轻多了。我爷爷如果还在,应该有八十多了。”
“嗯,我今年六十多,你爷爷是比我大些。哎,你的背影还真有点像你爷爷。”
“我们寨子,好多人也这么说。”
“你是跟你爷爷学的吹芦笙吗?我看你昨天的表演不错的。”
“小时候,跟我爷爷学过一点,后来上学了,就没有再学了,再后来,就是跟着我们团的陈团长学的。”
“那你们陈团长的水平也应该不错哈。”
陈团长也跟在后面,听到前面领导的话题说到了自己,他接过了话来:
“其实,仰亚的爷爷也应该算是我的师父了,我有好多的芦笙曲子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那时,我刚刚进入公社的宣传队,就是仰亚他爷爷带的我们,他也跟我们说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