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亚和务妮远远地答应着,跑到路口,挑起柴往家走。
可是,仰亚还没把柴挑出多远,这边肩换到那边肩,两边肩膀都已经被压得酸溜溜的。务妮说是让给她抬,仰亚又不好意思 。只好龇牙咧嘴在前面抬着。
抬抬晃晃,左偏右撞。
‘哗!’
从挑着的一头掉下了两根柴来,刮到了地上。
这就更是不好抬走了。
“仰亚,你捆的柴,现在都生出‘马崽’来了(本地把这种挑着就能掉下来的柴叫做‘生马崽’)。”
仰亚哭笑不得,肩上又被压酸痛了。他停了停,想把扁担往另一边肩上换过去,一抖,更多的‘马崽’又掉了下来。都把跟在后面的务妮笑死了。
务妮拉住了仰亚,停下,又重新捆了一次。务妮穿上扁担,准备自己挑。
“还是我来吧。”仰亚走过去。
“我挑吧,看把你累的,一头的汗水,你歇歇吧。”
一个大男人,哪能自己空着手,让一个有了身孕的女人挑着。仰亚的肩再疼,也不好意思 。走过去紧紧抓着扁担。
“没事,还是我来吧。”
务妮争不过他,只好从自己肩上把柴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