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求助无门后,夏伯真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到冷落已久的老领导,拚着被劈头盖脸痛斥一顿时,换得老领导打了几个电话。
“郑丰达行事鲁莽,跟你当初犯的毛病一样,而且得罪了根深叶茂的于家,”老领导叹道,“不是我年纪大了啰嗦,你跟那个方晟较什么劲儿?人家是于白两家唯一的指望,摆明了遇山开山,遇神 杀神 ,要阻拦由吴家、詹家亲自动手,你夹在里面凑什么热闹?”
夏伯真难过地说:“您批评得对,我是被眼前利益冲昏了头脑,不该挟省纪委之力对抗于家。郑丰达想替我出口气,也不小心陷了进去……他是我的老部下,事情既因我而起,怎能眼看方晟落井下石?还得请老领导多打打招呼……”
“瞧你这心态,又不对了。怎能叫落井下石?搞政治就是这么回事儿,要么不出手,出手必须把对手整趴下不可!以前你也玩过这套么……我有个老战友跟肖挺或许能说上话,再设法联系一下。”
“谢谢老领导,谢谢。”夏伯真泪汪汪道。
就在夏伯真可怜兮兮央求老领导替郑丰达说情时,徐璃正躺在方晟怀里。憋了六个月,在方晟精心组织的进攻下激情四溢,身体压抑的欲望在一波波如潮快感中得到最大程度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