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比我低三届,是经管学院的系花。”
“她就是高,一路高歌推进,现在已是副部级高官;而我从大学生村官起步,多次破格提拔还引起争议,不过才升到副厅级,假以时日就算按部就班吧,想达到爱妮娅的高度也必须花更长时间。”
“我懂你的意思 。从基层做起风险高、压力大、重重险阻,仕途中具有很多不确定性,不如高高平台安全。”
“在基层要有所作为,风险远比做庸官甚至贪官大得多,”方晟顺势切入正题,“还拿我为例,当初调到江业当县长,明摆着费约还有两年离任,我可以啥也不干,凭于家支持和黄海沿海观光带建设的政绩便能顺顺当当接任县委书记,你觉得呢?”
陈皎沉吟道:“的确如此,当时你处于上升通道。”
“然而碌碌无为却不是我的风格,为官一任,总得为当地老百姓做点实事、留点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吧?我在江业时对干部们说过,我希望等十年、二十年后重回江业,提起方晟的名字时,老百姓说那个领导还算可以,至少帮我们解决了一些实际困难,那就足够!所以才有江业新城,才遭来骆常委批评,使我遭受重挫,中途调到杀机重重的顺坝。你说我是不是没事找事儿?”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