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七分明看见陈瑞锦是怎么得来的答案,翻了个白眼儿。
一晚上自自在在逛完,贾琮也赢了十几盏灯来,只是拿着碍事,大都送给左近模样儿可爱的孩子了。最后只留下一盏寻常的八角走马灯,陈瑞锦才得了便拿在手上。
回到梨香院收拾了会子,吃点茶水。陈瑞锦瞧了那走马灯半日,叹道:“进宫那年元宵,我也得了这么一个灯。那会子我还嫌弃它不新奇……”
贾琮道:“提炼的才是精华,你那时候眼光真不好。这是标准的八角走马灯,已成为一种文化符号了,从数千年前流传下来,还会传到数千年后去。那些花哨的每年都变的灯儿又何尝比得上这个有象征意义?”陈瑞锦横了他一眼,倒也去了那些伤怀愁绪。
次日便听说襄阳候去世了。贾琮忙打发人去猎鹰书局问,果然柳小七说从昨晚起到今儿早上已经打跑三拨人了。其中两拨是襄阳候府派来的,一拨显见不是他们府里的人。因穿着孝服,柳家的人也顺带拦着不让过去,说是晦气会冲他们家生意。那领头的哽咽说伯祖父没了、来给自家亲妹子报丧。柳家的人一问他姓氏也是姓戚,遂依然拿拳头打走了。
陈瑞锦不禁站了起来:“我有几分好奇了。襄阳候府这是做什么呢?仿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