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
孔晨上下打量了孔长青一番,“我劳累与否,关你屁事?”
孔长青自觉一再忍让,对方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怒目圆睁,“混账!我可是你大伯,你敢这么与我说话?”
孔晨冷笑,“就你?也算我大伯?狗屁!”
孔醚见此,也是高潮了,“孔晨,这是孔家,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孔家就是有你们这些耗子屎的存在,才变得日渐衰落。这个肮脏之处,我还不愿意待呢。”孔晨当着众人面,言辞犀利,毫不避讳,“姑姑,我们还是走吧,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
“站住!我们孔家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孔醚带了几名家丁拦住了孔晨的去路。
“你待如何?”
孔长青厉声喝道,“把业火貂留下,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个大门!”
众人这才明白,孔长青与孔醚苦苦相逼,原来是看上了那只业火貂。
面对孔长青如此行径,自然有人觉得不妥,但碍着孔长青在孔家的权势,无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更何况对方是孔晨这个煞星,咎由自取,众人如是说服自己。
“爷爷,大伯二伯怎么能这样?孔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