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醚有着大把时间休息,于是他就干脆拿出了刚才杜光启塞的那个红包,看看这次有多少油水。
里面是一沓红票子,最主要的还是那张十万的支票,这样每天算下来,孔醚光拿油水,就有将近百万的收入,谁说这油水不足呢?
就在这时,他只觉眼前光线一暗,有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孔醚顿时有些怒了,“还没轮到你呢,下去等着!”
他以为面前之人是来拜访客人,迫不及待跑上来的。
“二伯,好久不见。”
耳旁声音传来,一股凉意从孔醚头顶凉到脚跟,然后他缓缓抬起头来。
待看到那张熟悉而又可怕的面孔时,吓得四肢一软,支票红票子散落一地,人也趴在了地上。
“孔……孔……孔晨!”
孔晨将孔醚拖起,笑着问道,“二伯好像很怕我?”
“没……没……没有。”
“爷爷在家吧?”
“在。”
“我有事找他。”
孔醚立即侧身,腰杆弯曲,“里边请。”
待孔晨与孔醚离开,孔家大门砰地一声关闭,下面早已呆滞良久的众人,这才回过神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