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疯子。”
“就算我真的是疯子，也是拜你们所赐。”
孔晨指尖微动，将周围的声音隔离开来，随后问道，“你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可以饶你一命。”
“什么？”
“你可还记得你们凤族，有一个名叫凤姝的女子？”
“凤姝？”凤律面色警惕起来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孔晨安耐下心中的激动，“你可知道，她现在在何处？”
凤律毫不犹豫回答，“我不知道。”
“是么？”孔晨嘴角微倾，随后意念一动。
咔咔咔～～～～
“啊！！”凤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的全身骨骼正在以一种不可思 议的角度错位，“我说！我说！”
孔晨脸色淡漠，“说吧。”凤律大口喘着气，“凤姝乃我凤族上一届的七公主，因触犯族规，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已被剥夺自由，终身囚禁起来，她所关押之处乃是我们凤族的最高机密之一，我不
能告诉你……”
咔咔咔～～～
又是一阵骨骼摩擦声响，凤律再次嘶声惨叫。
“我的耐心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