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段经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张秀兰似乎丝毫不惧怕段云这个新来的经理,只听她接着说道:“我男人两年前给厂里盖烟囱的时候摔下来走了,总厂那边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怜,就给我分配到了这大集体,就是为了堵上我的嘴……”
“额……”段云闻言顿时恍然,这年头建筑施工安全措施很多都不到位,偶尔出现事故后,家属可以选择让公家处理,但如果厂子可以给家属安排工作的话,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和相关负责单位‘私了’的,于是问道:“咱们厂不是有托儿所么?你带着个孩子上班……”
“我外地人,不是厂里的正式工,不了咱们厂幼儿园的托……”张秀兰说道。
“这事有时间我帮你解决吧。”段云眉头微皱说道。
“那可真是谢谢段经理了。”张秀兰笑靥如花,说道:“段经理一看就是个好人……”
“话我可先说清楚,以后你孩子入托后,我不想再在厂里看到你带着孩子上班!”段云留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这个计划生育科。
段云又开始到其它科室巡查。
机关楼各科室的散漫再次突破了段云的想象。
喝茶看报的,织毛衣聊天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