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的,要么就是找一些命不久矣的人。只有这种人,才能够收买。”盛威翘着腿。
庄思 楠觉得他说的没错,“十之八九,就是给了封口费的。给家人一笔巨款,让他卖命,很划算的一笔交易。”
盛威点头,“这种人的嘴,最难撬。”
“在哪家医院?”
“你要去?”
“想试试。”
盛威把医院名字报给了她。
庄思 楠立刻去了医院。
她一走,秦菲菲就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你想帮她?”盛威把她搂过来。
秦菲菲没直说,“如果能帮,自然想帮一把。帮不了,就没法子了。”
盛威摸着下巴想了想,“她想查什么,我可以帮她。其他的,不太方便。”
“明白。”这种事情,牵涉太广了。
……
庄思 楠去了医院,在重症监护室的外面,见到了那个司机的家人。
一个穿着朴素,身子纤瘦的中年妇女,满手都是茧,脸色黑黄,一看便是常年在外务农的人。
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多八九岁的男孩,衣服也是旧旧的,脚上穿的凉鞋都是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