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你亲爹河屯了?”
不等封行朗的俊脸寒沉下来,严邦又继续故作叹息,“你说丛刚怎么会舍得的呢?还是说,你跟丛刚狼狈为奸,想给你亲爹河屯一次深刻的教训?”
封行朗的眉宇拧得有些沉重,同时也清楚:严邦所受到的屈辱,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你还听说了些什么?”封行朗问。
“还听说,你河屯亲爹给你当了垫背,身上扎了好多血窟窿眼儿……这满满的父爱,是不是已经把你感动得泪如雨下了?”
严邦斜眸睨着脸色越发沉重的封行朗,疤痕脸上一派的不明朗。
看来,严邦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封行朗也没有隐瞒、或是狡辩的必要了。或许从别人口中听说,要比他封行朗亲自跟他严邦解释轻松很多。
封行朗的浓眉微微的扬动了一下,却依旧只是沉默。
他没有去作答严邦太过酸涩的话!
因为这一刻,这种状态之下,不作答就是最好的作答!
“对了,要是我跟河屯再次兵戎相见……你站在哪头啊?”
严邦问。问得不动声色。
封行朗摊开手掌揉了揉自己有些发涨的太阳穴,“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