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左右看看,冷笑着问道:“能说说什么事吗?”
坐在前排的中年男子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想张总心里应该明白吧?”
“我不明白。”
“那我给您提个醒,五星酒厂……您总该知道吧?”
“五星酒厂?”张九天茫然地摇摇头:“我还真就不知道,你们应该明白,我们喝国产白酒,要么茅台,要么就是五粮液,五星酒……没听说过。”
“半年前,长河集团旗下的两家子公司合股收购了五星酒厂,身为长河集团的投资人,您连这个事都不知道,我可真是意外!”中年男子冷笑道。
“哦?有这个事?”张九天继续装傻,“子公司的业务不归集团管,他们完全拥有自主权,所以我还真不知道。家胜,你知道吗?”
钟家胜含糊其辞地说:“我好像听老高说过一嘴,具体情况不了解。”
“两位请放心,具体情况你们很快就会了解。如果你们真不知情,等到了地方,我可以耐心地告诉你们。”
张九天和钟家胜对视一眼,感觉对方似乎什么都知道了。
张九天和钟家胜被带走的同时,针对两人的新一轮舆论压力已经完全展开,而且是两条分别不同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