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我？”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杨默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俏脸，“总有一天我会来鬼界找你。”
一股撕裂性的能量在苏以寒的体内爆开，她无力地朝着远处的山谷坠落而去。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杨默，直到她坠落在山谷中。
“公子，你没事吧？”李诗诗上前问道。
“我没事。”杨默轻轻摇了摇头，“我们在这里停留一个时辰。”
“嗯。”李诗诗不会有什么意见，“那我炼化法宝了。”
“我帮你守着。”杨默点了点头。
白如烟看着杨默的神色很复杂，她瞥了一眼暗中警戒的幽江，“是不是我必须要效忠你？”
“我前往中央域要救两个族人。”杨默沉声道：“只要你立下誓言不暴露我的身份，你就可以离开了。”
“就这么简单？”白如烟觉得不可思议。
“就这么简单。”杨默淡淡道，“你觉得你有什么是我贪图的吗？”
杨默的话很伤人，可却也是事实。
白如烟想了一会便道，“我愿意立下誓言。”
“你立吧。”
“公子，何必要这么麻烦？”幽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