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扒她的皮,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她那么轻易就死了……哼!那就让她们替她去死!都该跟柳绵绵一样去死!都去死……啊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尖笑声蓦然在肃静的公堂上响起,众人不由又想起坊间流传的那个关于“婆娑舞”的童谣,只觉得背后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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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斐皱着眉头看顺天府呈上来的案宗,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案上轻轻点着……
手边忽然多了一杯热茶。
陈逸斐微诧地抬了抬头。
“……二少爷请用。”苏谨晨垂着眼睛毕恭毕敬地站在跟前。
陈逸斐放下手里的案宗,轻轻扬了扬下巴。
“坐。”
苏谨晨一愣。哪有奴婢跟主子平起平坐的……
“坐下说。”他又说了一遍,倒难得的没有不耐烦。
谨晨刚拘谨地坐到他正对面的黄花梨靠椅上,就听陈逸斐温声道——
“这是‘婆娑舞’一案的卷宗……本是要递交大理寺再审,却不想那犯妇已于今日在狱中自尽身亡。”
苏谨晨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原本这事不该说给你听,但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