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蠢货没那个眼力,他们自己想倒霉,我拉不住。”房有贵在安天伟走后,便和别人通起了电话。但电话那一头是谁,却没有人知道。
而且,现在的房有贵全然没有重病萎靡之状,双眼有神,靠在病床上,像是换了个人。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房有贵很认真并且很专注的听着,中间不时的点一下头,嗯一声。
良久,他方才道:“现在风头这么紧,安天伟被省里放到了青阳县,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又是一番细听和点头之后,房有贵才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房有贵的脸色依旧灰败,刚刚精神抖擞的状态立即消失不见,神态转换之流畅,堪称一奇。
房有贵的一通电话打完,安天伟已经走出了县医院很远。
自和房有贵接触之后,安天伟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疑云便布满心头。这倒不是说房有贵的表现有什么欠妥之处,而是房有贵的表现实在是找不到什么不妥的地方,让安天伟觉得心里不那么踏实。
怎么说呢,安天伟对房有贵的感觉,就像是房有贵对他这个人早就十分了解了一般,而他对房有贵却处于全然未知之中。
安天伟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是种主动权尽在人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