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咳!安天伟先生,现在您不是我国的人员,我们也不方便用我们的方式要求您做什么。但如果可以,我想请您帮我们一个忙。”
“说说看。”安天伟继续很有耐心的听着。
不管炸什么,最终都是要放出来的。
“是这样的,安天伟先生。因为现在铀矿岛的开采,我们已经和西方大国达成了协议,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发生某些不利于大局的事情,将会对铀矿岛的开采造成一定的影响。所以,我希望安天伟先生能看在曾经为祖国服役过的情分上,放了那几名飞行员以及相关人员。”
韩国谕大校说的很是客气,但语气之中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颐指气使。这是一个习惯了对各下属单位发号施令的大机关军官。
这也是大机关里的通病。纵使是同级人员,但因为所处的环境不同,下面的人有时候经常就得受些气什么的,实在太过于正常不过。
韩国谕大校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染上一些大机关病。
“这就完了?”安天伟反问道。
“安天伟先生,您是什么意思?或者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远洋货轮的事情就那么算了?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