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还是木工啊?”男人把烟放回到烟盒里,坐到司徒清的身边。
司徒清听了他的话,打量了一下自己,
一身泥水,皮鞋都看不出来是皮鞋了,而且刚才抱着白迟迟,身上还有些干涸的血污。
“我,我就是在工地上打杂的。”司徒清不想花精神来解释,也没有这个必要。
男人点点头:“那你比我的收入少,我是泥水匠,干技术活的!”
徒清心烦意乱,计划都被这个男人给打乱了,听不清病房里面的声音。
“兄弟,现在养一个孩子容易吗?你看看我老婆,一会儿要住院,一会儿又要住院,吃药打针不能下床就为了保胎给我们家续个香火!”男人有了优越感,称呼司徒清也从大哥变成了兄弟。
“不容易。”司徒清确实对此很有感触,看看辛小紫,辛辛苦苦怀了几个月就那么付之东流了。
“是啊,所以我就说,对老婆得好一点,咱们男人是体会不到那种辛苦的!”想不到这位泥水工还是个有觉悟的男人,懂得疼老婆爱孩子。
看到司徒清沉默了,泥水工诧异的看着他说:“刚才我听他们说,有个孕妇被自己的老公给推倒了,不是你吧?”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