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钻山甲,难道还能钻进山石里不见了吗分明是一派胡言一定是你起了杀心,害了我燕师弟,然后把他的尸体藏了起来,对不对”
墨白的眼珠子都红了,右掌提起,高高地举在侯知府的头顶,如果燕师弟真的什么不测,或是真的死在这侯知府的手里,他会毫不犹豫地要了这侯知府的狗命。
“冤枉,冤枉啊”侯知府哆嗦得像筛糠一样,叫起撞天屈来。
这两句话他平时听得多了,审案问话的时候一天都要听个几百遍,早就听得烦了。
今天自己居然喊出了这两个字,他觉得不可思议之余,几乎想笑,可墨白满脸杀气的瞪着自己,一只铁掌压顶,随时可能落下来将自己拍个稀巴烂,他又哪里笑得出来。
“墨大侠,令师弟和本府无冤无仇,本府为何要加害于他再说刚才在那山洞之中,令师弟救了本府的性命,本府对令师弟感激还来不及呢,如何会起加害之心还请墨大侠明鉴呐”
侯知府果然是做惯了官的,这几句话不多,却条理分明,理据,而且把自己的冤枉洗得干干净净,就连杀气腾腾的墨白一听之下,觉得这侯知府好像的确没什么理由要害了燕师弟。āǎ.
他慢慢地松开手,放了侯知府下来,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