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了小七一句,然后飘然落地,跟在若水身后走进房间,嘴里却道:“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茶,本公子才不稀罕!”
小七虽然被他刺了一句,但是他现在心情大好,也不和他计较,假作没有听到,不动声色地进了房间,掩上了门窗。
房间里只有一张板凳,一张木桌,桌子上空荡荡的,连套茶具也没有。
若水的视线往桌上一扫,脸上略现尴尬之色,随即笑道:“你既然不稀罕喝茶,那我就不费心了,请坐吧。”
墨白瞪眼道:“喂,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和你那夫君一样小气了?我大老远赶来,居然连杯水也不请我喝?”
若水笑了笑:“是你自己嫌弃不肯喝,又怪我么?”
“好,你总是有道理,我说不过你。”墨白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唯一的一张板凳上,看了看若水,又看了看小七,啧啧有声。
“水丫头,君小七,也真难为你们了,把好好的容貌掩盖住,换上了一张这么丑的皮,要是换作是我,我都不好意思出门!”
“哼!”小七斜睨着他,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耐烦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走人,别在这里扰人清梦。”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