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再给她把下脉,看看她是没睡醒呢,还是因为睡得太久,开始说胡话了?哈哈,笑死我了!”
那女皇这下动了真怒,她伸出长长的指甲,对着墨白的脸毫不留情的抓去,口中厉喝:“大胆!有眼无珠的小子,竟敢嘲笑姥姥的凤牌!姥姥今天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
她身法迅捷,说动手就动手,没有半点预兆。
但墨白是何等功夫,在她身形一动之际已经辨明了她出手的方位,足下一晃,轻轻易易就闪了开去,飘到女皇的身后,在她的肩膀拍了一记,笑道:“女皇陛下,你想要和我动手,还是等你变成千岁千岁千千岁吧!”
女皇凤眼圆睁,反手又是一抓,墨白身法飘忽,再次闪到了她的身后,一伸手,拔下了那女皇的一根头发。
女皇只觉得头上微微一痛,急忙转身,只见墨白含笑看着自己,手心中托着一根乌黑油亮的发丝,对着她轻轻一吹气,那根青丝便飘飘扬扬的向她飞来。
她这一气非同小可,女皇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半点笑意,面挟寒霜,冷声道:“臭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损毁不得。
这女皇活到一百零二岁,却驻颜